小小的我做小小的自我介绍
夏季无(一种中药的名字)女从小到大的海南,六年求学的云南定制游实习生旅游、追点小星、找点有意思的东西(譬如寻觅有趣的摊主)、看点悬疑剧大理、丽江、西双版纳、腾冲、瑞丽、成都、上海、杭州、厦门、三亚......
出逃、果断出逃!
作为一个长期社恐的人,我将在这里开始复盘我如何在这两年把自己逼上一个人旅游、一个人调查,还跑来超远的魔都一个人实习的。在经受长达半年环境的PUSH和'KTV'后,我铺叙了一次短暂的出逃计划——去成都看演唱会,就仿佛终于得到一个“借口”,开启了生活中首次正式的一个人旅游。这次的历程几乎是完美的。虽然我非常社恐,但成都遇见的每个人对我极其友好。

非常难想象,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感,仅仅会由于大家喜欢的是同一个人,就能对彼此感到亲切,以至于我在演唱会结束后的周围游过程中,只须确定他们是同担,大家就能非常快地一块搭伙恰饭、同玩成都。

你也焦虑吗?那去大理吧
这次演唱会之旅,彻底打通了我的独游之旅。于是我自己跑去了大理、腾冲、瑞丽、厦门和西双版纳......但要说一个对我意义最为要紧的地方,我会义无反顾地推荐大理!由于我在大理痛哭了好几回,这属实也是在哭中治愈了我。大理,苍山是游客心中“必打卡”的符号,但巍宝山却是是少数人的秘密。这座藏在大理南部巍山县城东南10公里的道教名山,没缆车、没拥挤的观光客,甚至连山间小径都浸润着草木的呼吸声。比起苍山的巍峨,这里更像一位隐士。非常神奇的是,从踏上巍宝山登山梯的第一步,我的双眼就酸了。这里总给我一种包容的情感。就如我在太子殿遇见的所有——满殿的天官赐福元素,来到此处打卡的书粉和在旁边喝着茶水的道士的画面,本应是冲突的画面,但大伙都非常平静地同意着这所有,无人会不合时宜地指责什么。

我又继续向上攀爬,但一路走来,我总想哭,于是我寻觅到一个道观角落,坐在阶梯上平复心绪,但没一会,眼泪便止不住的流。我呆看着行走的路人,忘记了自己在考虑着些什么,总归不过是这半年来一直困扰我的几件事。

我在巍宝山哭过两次,一次是目前,一次是下山前往长春洞见到里面的神像的时候,神像的那种巨物感和历史感,让我震惊得落泪,以至于我仓皇逃出大殿。当我坐在回廊看山岚吞吐松涛时,突然了解:原来神明从不苛刻脆弱,就像这里会永远打开怀抱接纳每一粒尘埃。

假如说巍宝山是涤荡心灵的庙堂,古城的夜色摊铺便是鲜活的人间道场。我极为喜欢大理的摆摊文化,这也是驱使我来大理的主要原因。十点后的大理古城与各种集市日,是各类摊主出动的日子。我很喜欢逛这种摊子,这类摊位上的东西都是摊主灵魂的缩影,它们有些精致,有些粗糙,有些繁华,有些简单。我常常花费大半天时间泡在这类摊子上,挑选的时候和摊主交流在创作时发生的故事,这种推荐过程能让我从中获得“另外一种生活方法”的启发。

当初在古城闲逛的时候,认识了一个在苍山门摆摊的女生,这短暂得到简单相处让我感觉她人非常善良、非常温和。聊了半小时,也加上了微信,但有时候也只不过从她朋友圈去获知她的动态。去年9月份的时候,我刷到她的朋友圈动态,发现她已经完成了4000多公里的318骑行,我对其感到非常震惊的同时,忽然感觉我仿佛可以,也应该可以有更多的生活可能性。于是年底,我又去了一趟大理,专门去找了她聊天。言语间谈到变化,她说她仿佛没什么变化,我也感觉她没什么变化,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。但我了解,还是有不同的,就像5月份的我和12月份的我一样。(下图这张照片为上文我所述女生,我在她摊位体验摆摊)

在大理雨夜的时候,我也会在深夜踏着洞洞鞋和举着雨伞,跑去各种街巷探寻摊主,每次聊完后,就会舒服地踏着拖鞋回民宿。我不知道我一个社恐,每次遇见喜欢的摊子就会开始想和交谈,大致是她/他们所展示的生命力吸引了我,以至于活得按部就班的我想要看看其他人的生活轨迹。

从喜欢到课题
喜欢大理喜欢到我来了一次后,就决定把它写进我的课题。这个过程是快乐又携带痛苦的,快乐是由于我研究的是我喜欢的东西,痛苦则是我要一个人进行调查访谈——从闲聊到结构化访谈,这种携带强烈目的性和专业审视的东西,对目前的我来讲,有点难。于是我开启了和各种摊主“磕磕绊绊”的对话,但好在数据结果让小小的我产生了大大的激动,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又结交到了一群有趣的人类。

上海新生活及结语
作为一个喜欢蛰伏在熟知环境里的人,除去那些勇敢的出逃瞬间,还是感觉能一个人从海南跑来上海实习的自己强悍的不能了——两个星期就完成了同意offer、上海租房攻略、找房屋、布置房屋、学做饭......这是一个月之前的我没办法想象的奇迹。所以,我一直在告诉自己:社恐没什么,但必须要有勇敢出逃的勇气,身体的逃离总是也是你掌握精神逃离的开始。并且在该拼搏的时候不要畏首畏尾,要勇往直前,然后自己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容错率大得不靠谱!
